The world is a dream in rain这个世界就像一场在雨中的梦The splashes of water shines don’t you see你能看到那飞溅明亮的水花吧Watch out 要小心Don’t step on the fish in the pool不要踩到在池塘中的小鱼—《Fish in the pool》 六月 这是我的第七期复盘。六月最后一周,连着休息了好几天,很少去主动地停下工作,养成的习惯就是为难自己。 或许在澳洲这种非正式的工作类型,好处之一就是只要你不想工作,没有太多负担的,就可以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去停下来,你有这样的安全词,不是“我不干了”的决绝,而是“我想休息了”。 关于工作 在六月,工作带给了我最多的精神内耗,达到了一种内耗的高峰值,带来的直接反应就是要么改变,要么离开。常常觉得,没有太多的东西值得你去内耗自己,但又总是在不自觉地被环境的洪流裹挟着前进,让你毫无意识地就被各种情绪带走,把时间浪费在了并不那么重要的东西上。 工作的问题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放大在面前,也是一个调整的机会。还是直面问题,面对,接受,处理,放下。 没有在日复一日的办公室脑力工作中找到答案,倒是在日复一日的体力劳动中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毫无意义的工作》中给了一个工作的定义,什么是“工作“?通常我们认为“工作“为“娱乐”的反面。那什么是“娱乐”?常见的定义为:“娱乐”是人们出于对其本身的兴趣,处于对愉悦感的追求,或仅仅出于想要娱乐的心情而采取的行为。 因此,“工作”便不是人们出于对其本身的兴趣而从事的活动(工作往往是繁重的,且重复性高);对工作本身,人们现在不感兴趣,以后很可能也永远不会有兴趣,哪怕真的产生了兴趣也是短暂的,人们只会因为其他目的(比如,活的时候有的吃,死了以后有地葬)而“工作”。 关于生活 六月开始和不同的人进行告别,虽然有些伤感,但其实内心倒没有太大的波动。或许是一直走在分分合合的路上,没有在哪里长久的驻足过,所以这种告别简直就太习以为常了,它让人变得似乎更加冷漠,但它也会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珍惜所能拥有的时光,和所能遇见的人,因为你也不知道离别就会在什么时候。 月初约好了和Esther的晚餐,Esther是在教堂认识的女孩子,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应该算是目前正在医院实习的医生。在这个小镇工作半年,就要回到珀斯去继续工作了。 和一些本土女孩子不一样,她有着东方和西方混血的面孔,和娇小的身形,但或许更让我难以忘记的,是她总是在热情地和身边的人打招呼,去和身边的人交流,去了解她们,也分享自己的生活。当然她也有抱怨的时候,抱怨一起工作的同事太懒,工作上的疲惫,和众多年轻人一样。 我想,是她的主动热情,让我们不断地约定了一次又一次的再见面,直到我们都不在同一个地方了,下一次,不能再确定会是什么时候了。但你的生活里,会出现一种人,她们是你生命中的彩虹人,或许只是短暂的出现,但也是你的天空中那七彩斑斓的色彩。 日本室友Sanae真的是个很酷的女孩,难以想象,她已经游历过全球六十多个国家,多少人环游世界的梦想,或许只是列在了那一年又一年待办的梦想清单中,比如我。而她几乎已经完成了。在小镇待几个月后,她就要飞回去,然后再到大洋洲另外一个岛国去当潜水教练。我有点惊讶问到,是你的余生都决定在那里度过吗? 她说,基本上是的,无论是从工作本身,还是从生活而言,她都很坚定地觉得,自己想在那里度过未来的日子,哪怕她连那个地方都没有去过。但是她就已经知道去到那里会很快乐,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即使其中有些什么障碍,应该也不会对她有太大的影响了,或许这也是那六十多个国家的经历和阅历所赋予她的独特的力量。 我有点能理解她的这种坚定,就像是当我和房东在餐桌上吃饭聊天时,或许是为了打破这种寂静的尴尬,他问到我说,你有自己的梦想吗?我说,以前没有,现在有了。他又继续追问到是什么。我说,现在我不想分享给其他人,但我确定我的余生都会一直去进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那一刻竟然这样的笃定,是我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对方说,amazing。我说是的。是很amazing的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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