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心脏,原住民的受难地塔斯马尼亚




世界的心脏,原住民的受难地塔斯马尼亚



1

爱丽丝泉的原住民


去塔斯很大的一个原因是想看看这个曾经残害原住民的地方。我在爱丽丝泉感受了太多原住民的恶,但我知道所有恶的原罪在塔斯马尼亚。

在爱丽丝泉呆了整整一年,也实实在在地和原住民们打了将近一年的地下游击战。远远见到青少年原住民,不用想:跑!在镇里放火,砸车,打架,偷窃是家常便饭。无所事事的青少年原住民会游荡在小镇四处,寻找乐子。曾出现过一晚上break in几十起的案例,也出现过把货运火车一节一节车厢玻璃全部杂碎,导致火车无法去下一个地点。


这里的汽车必须买车窗险,自行车必须上好锁。当然很多时候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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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不了整辆车,他们可以偷零部件。我的第一辆自行车就是这样被他们偷了座垫,导致我只能站着把自行车骑回家。这里的小阿宝(当地人对原住民的简称)以偷窃为乐,偷了也不是真的需要,会随意丢弃在路边,bush里。在当地的公共游泳池里,小阿宝们更是按照自己的心情在泳池里拉屎,撒尿,导致泳池时不时关闭清洁。


我从来不敢在夜晚独自去市中心,但是也避免不了在清晨上班遇到追着你跑,围着不让你走的小阿宝。曾有一次,一群原住民女生冷不丁把一杯饮料扔向我,溅了一身,然后大笑着跑开。我追了一路,第一次大吼着说出了我知道的所有的骂人字眼,我恨透了这群没有教养的野人。我们的家也被闯入过,小阿宝撬开了我们的窗,切断了窗帘,爬了进来。幸好舍友发现及时,他们跑走了。从此我们必须锁了各自的房门才能入睡。我的朋友更是被一群阿宝围着打了一个耳光,导致她立马买了车,再也不敢行走在夜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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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在我们家采样闯入者的指纹样本,但其实根本就是做做样子。他们都知道不会拿这群青少年怎么样。


在这里,反抗会适得其反。小阿宝们有组织,又无所事事。有背包客驱赶了闹事的小阿宝,被恶意追踪。连续砸了他四次车。


在Facebook上搜索:Action for Alice 2020,这里你可以看到每天发生在爱丽丝泉的所有暴力事件,监控拍到的偷窃,砸玻璃种种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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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地独特的警车,车后面的铁笼子就是专门关阿宝的。


但是这里年长的阿宝们又是另一翻面貌。他们唯唯诺诺,看见你都会和你打招呼。他们想要被当地人尊重,但是有那么多青少年造成的问题,导致当地人痛恨整个阿宝群体。(毕竟这群老人们中的一部分曾经也是那群小阿宝啊~)在赌场里,有的白人看见是阿宝,就会很明显地捂着鼻子(阿宝不洗澡,身上的味道可以充斥10米不止。)甚至直接插队在他们前面。阿宝们也都会自我矮化,不敢出声。


是什么导致小阿宝如此猖狂。

是法律恶意的放纵。

成年以前的小阿宝在犯罪以后,会由当地原住民的法庭给他们辩护。基本都是小小责罚一下,或者在少管所关几天,好吃好喝伺候,再放出来。听被阿宝偷了车的受害者说,只要阿宝说自己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就可以以不知者无罪的方式释放,或者赔偿个几十刀就完事了。


但是为什么澳洲法律如此放纵阿宝?

我的理解原因有二:

1.心虚,用这种方式弥补掩盖过去的罪行。这就牵扯到英国人占领澳洲,驱赶屠杀原住民的黑历史,这个之后再说。

2政府想要养废这个群体,让他们不反抗,别整天提平权,游行。给他们足够自由放纵,与其他白人产生更多冲突,让原本同情原住民的人们痛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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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每天都在升级,我们都能感受到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镇背后的汹涌,

出大事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不得不说这招非常阴狠,不仅法律维护阿宝的恶,良好的福利也把阿宝们养成了一个个的废物。每周政府都会给每个原住民几百刀的费用,让他们不用工作。阿宝们不知节制,每周领了钱就去赌场赌博,酒吧喝酒。年长的阿宝在赌,年少的阿宝也没父母管,这个群体堕落在温柔乡里。不知节制地饮酒,玩乐,加上小阿宝很小就会开始怀孕生子,(你常常会看见13,14岁左右的阿宝姑娘大着肚子,抱着婴儿出现在麦当劳里。)这些还未成年也没受过教育的“母亲”们很容易产出畸形的婴儿,导致当地的disabled care的工作处很多都是脑部没发育好的阿宝孩子,或者饮食不正常,过度肥胖瘫痪的阿宝。


下面就要写到我们此次旅行的目的地——塔斯马尼亚。

屠杀的开始,原住民的受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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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红红的北领地


2

黑色战争


由于爱丽丝泉的臭名远扬,当我们到达塔斯,搭乘出租车时,司机惊讶地再三确认真的是从那个危险的地方来的吗?我们笑笑,听着司机说着他的警察朋友在爱丽丝泉不敢打犯事的阿宝,转来塔斯这里揍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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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绿绿蓝蓝的塔斯


我们都知道,塔斯是很安全的,这里也没有原住民。

不是不存在过,是被杀光了。


19世纪初以来,随着欧洲移民在塔斯马尼亚岛上的殖民定居与经济开发,为夺取土著黑人世代栖居的狩猎地,欧洲殖民者对塔斯马尼亚土著黑人进行了驱逐、屠杀。1869年3月,最后一个纯血统的土著男子威廉·兰奈死于霍乱性腹泻,1876年5月, 最后一个纯血统的塔斯马尼亚土著妇女特鲁卡尼尼死于霍巴特,整个种族从此灭绝,这是世界近代史上惨遭灭绝的唯一种族。


目前为止,所有的塔斯马尼亚原住民语言都已经失传。今日的塔斯马尼亚岛上仍然有数千名土著人跟白人的混血后代,这些后代的母系祖先在19世纪被巴斯海峡附近的白人定居者和捕海豹的船员诱拐,有些女人被残酷地殴打虐待,另外一些则是自愿与白人定居者结为伴侣,并且共同繁衍后代。今日的塔斯马尼亚混血儿在外观上已经看不出原住人的特征,而且其原来文化和语言也几乎全部失传。


除了屠杀,诱拐原住民女性,白人甚至抢走原住民母亲的孩子,把孩子们送给其他白人,接受白人的教育。以稀释原住民的血液,让他们彻底遗忘这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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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为最后四个纯种的塔斯马尼亚原住民,摄于1860年代。坐在最右边的特鲁加尼尼是最后一个塔斯马尼亚原住民。


我常常在想,这些发达国家为何福利如此之好,为何这里的人笑的如此无忧无虑?在这里的公民只要愿意工作就不会贫穷,只要生大病,就免费医治,这些的来源是什么?

是因为不断地从其他人手里掠夺。


表面的儒雅藏着心机和狠毒。我在爱丽丝泉呆的一年,看了那么多的原住民和白人。我想这会是很多人的一个共识:部分原住民只是野蛮,可这里的很大一部分白人是真的精明,粗鲁,高高在上又鄙夷周遭,但是又会用一层虚假的绅士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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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澳的Derby还有据说用于临时关押原住民的猴面包树,可以同时容纳30人,目前成了一个旅游景点,也可以反映一些当时原住民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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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店也有各种关于这段历史的书籍和绘本,闻者落泪。


历史如果不引以为戒,则悲剧会重复上演。幸好澳洲也并没有过分隐瞒这段历史,我在爱丽丝泉依然能看到一些善良的澳洲人会愿意买一些食物送给原住民,他们的内心还是在为这段历史忏悔的。包括我刚入职的咖啡店,我的老板是会免费给所有原住民提供食物和饮品的,感恩。


这篇有点沉重,下一篇就来讲一讲我们快乐的塔斯房车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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