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小镇没什么不同,路旁也是售卖各种小玩意的店,老板好像生怕路人错过自家店内的任何一件商品,店内店外都给挂满了,多到根本看不到人,要喊几句话才能定位老板人在哪里。店旁的树也没有闲着,一件嫩粉色的吊带连衣裙静静地挂在树上,在微风里独自起舞,帮忙招揽路过的客人。
顺着“Alcohol Free Zone”这条街往下走,会经过一排彩虹木栅栏装潢的店,再往前走一点有一条长长的台阶,台阶通向” Hemp Club”正门,越接近正门,那份植物味道越浓郁。在门口的我看不见屋子里面的情景,但能听到里面的人在大声交流着,放肆大笑着。
屋子里未知的谈话和欢笑声吸引着我往里走,未知时常伴随着恐惧,好奇心往往是最终取胜的一方。一进门看到几个花臂大汉,碳黑的皮肤,时间在他们脸上没少留下痕迹。桌上放着几瓶喝了一大半的酒,袋子里装着一团团晒干的植物,一个脏辫大汉在自己的世界里吞云吐雾。
屋子里突然安静,几双大眼望着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我想这个时候用一句”哈喽“来打破寂静最好不过了。
旁边一张老旧的矮桌上放着几个调过色的颜料盘,他们曾双手沾满色彩,印到空白的墙壁上;也曾经用画笔蘸上喜欢的颜色,再涂到二手买来的冲浪板上。
正和一位大汉聊着他最近画在板子上的图案,另一位脏辫大汉一时兴起,从旁边抓起一根约两米长的木制乐器,说要演奏给我们听。还是小时候爷爷教过他玩一直到现在还记得,他以深吸一口气预示着表演即将开始,一边吹打着乐器,右脚一边随着节奏拍打地面。一曲结束,旋律记不得了,演奏时爆起的青筋难以忘记,这么看来,玩这类乐器还是个体力活。
街头的咖啡店里,村民们大多用脏辫装扮着自己的脑袋,就着软软的垫子慵懒地坐在地上放空,眼神迷离地望着远方,阳光照在酒杯上一闪一闪,路人和时间都在这一闪一烁中悄然走过。
我没办法切身感受到他们让人着迷的自由,但很想记录下来,问可不可以给他们拍照,一位酷酷的嬉皮男士言简意赅地回答:”na.”,低头继续喝着杯子里的酒。
如果有天你碰巧去到这个小镇,也不要忙于记录,快门声会打扰到这再舒适不过的氛围,且用心去感受吧,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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