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最近认识了几个会计专业刚毕业的学生。偶尔提起过去在澳洲打工度假的经历,竟然引得他们羡慕与一些懊恼——“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曾经处在生存链底端的签证,竟然焕发出向往与歆羨,蛊惑着几个撞破脑袋想要在澳大利亚获得身份与稳定的年轻人。当然可能也只是过过嘴瘾。毕竟那时同样面临选择的另一些年轻人,也许更期待像他们一样能够留在城市挣扎,而被保护和隔离的学生们,怎么也不会选择“上山下乡”的道路。 让他们叹为观止的,大概是在鱼龙混杂的疫情时期,有一些人好像曾经逃离了魔咒。什么名校出身的压力,不存在的。年龄摆在那了,又如何。哪里有工作,哪里就有中国背包客。这或许是竞争加剧的后疫情时期对曾经的背包客群体的最大怀念。 如果对过去三年在澳洲的背包客做个调查,应该会发现不少人已然沦为了学生,不管是回归初心还是权衡后的考量。重新清理出秩序,加入规规矩矩的生活图书馆。在PR落地之前,花光心计追逐这场签证的游戏。 我的打工度假生涯在2022年初就结束了,满打满算不到两年的时间。公众号的记录也断断续续,撑不起什么太有价值的回顾。如今的简历上,已经看不到任何打工度假期间的记忆。茶余饭后充当谈资,是对这场流放插曲的最好的致敬。 留下这篇补记,讲讲过去的奔波里没有涉及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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