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堡礁77次潜水的不完全记录
在Airlie beach很快就找到了住的地方,房东是一个中国女生,叫Ashley,和她台湾的男朋友Yen。我的室友也是一个台湾女生,她们在镇上最大的游船公司工作。 适逢疫情,Airlie作为旅游小镇
在Airlie beach很快就找到了住的地方,房东是一个中国女生,叫Ashley,和她台湾的男朋友Yen。我的室友也是一个台湾女生,她们在镇上最大的游船公司工作。 适逢疫情,Airlie作为旅游小镇
3月份,疫情蔓延到了澳洲的偏远小镇,商场、餐厅开始逐步停业。 政府开始劝告大家Stay home Safety。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看书,拼图,看电影,佛系得快要怀疑人生。 于是很快做了决定,搬进打工
/previously about massage experience/ 我小心推开街道边上,一间花里胡哨的按摩店,门上的铃铛泠泠作响。走出一个
转眼又四月了。 转眼,我在澳洲呆了12个月。 一年前上飞机前的忐忑,我好像还有点印象。 也纠结过,是否会因为生活艰难而哭,或者落荒而逃半路回国。那是不是会有点狼狈。 202
每一天的下午两点过后,share house里的伙伴们就开始陆陆续续的下班,回家,吃饭,洗澡,累得摊尸床上。 Jamie通常都在睡觉,今天破天荒的在学英语。从落地达尔文的第一周起,她每天都计划着离开达
认识的每个人都会问我同一个问题, 到达尔文多久了。提醒我时光飞得惊人。我的回答似乎停留在了“only two weeks”。当手机日历提醒我“28天的手机套餐即将到